恋老小说 > 乱世三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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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(上)(31)

2019-10-18    作者:不详    来源:www.9969xs.com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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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那天一大早,川子舅从吕德明家回来,说是有了大买卖。没出几天,活儿真来了,是给自行车厂组装车圈。四辆大马车运来了三十多箱车圈零件,把车行大屋占去了一大半。川子舅把全部的人力车都留了押金,让车豁子们每天收车时只交车钱,车全都自个儿拉回家。他又招了六、七个新人,换下会修车的车豁子,让大头领着,和我一块装车圈。没出三天,二百多个车圈全都交了活,跟着就来第二拨,第三拨。那阵子忙得饭都顾不得吃。因为厂子那边交货都是有期限的,有时侯就得贪黑干,一干,干到下半夜。就那么忙,到了天黑,川子舅说啥也撵我回家,觉着家里钱花得差不多了,也让我捎回去点儿。川子舅和大头在车行跟伙计们白天黑夜地忙。我觉着家那边,赵爷和妞妞跟凤香也都熟了,不用掂记,有凤香就行了。眼下车行这么忙,我看着着急,就说:“家有凤香妹子,比我强。”川子舅跟我立眼睛说:“支使不动你啊?”大头就说我傻小子,任屁不懂。

  家里这几个人是都熟了,赵爷走道也利索了,就是胳膊还不敢吃劲。凤香还把家里过日子的钱都交给赵爷,说让他当家。赵爷挺高兴,换常儿还能出去买个菜啥的。家里拎水,掏炉灰,劈拌子这些活儿,也不用我抢了,赵爷扯脖子喊我干。这天我回家,凤香递给我一双新做好的鞋,说:“试试,看跟脚不。”我穿上一试,正好。我问她:“你咋知道我脚多大?”她说:“这有啥难的。”妞妞就叫,说:“香姐还给我做了一双呢,戴花的,我等过年再穿。”吃了饭,我和赵爷在坐门口凉快,赵爷问我:“全子,你也不小了,就没核计找媳妇儿吗?”

  我说:“找媳妇儿?”

  赵爷说:“傻小子,你就一点也没看出点门道儿?”

  “啥门道?”我摇摇头。

  “你可不小了。”赵爷眯着眼,看星星。

  “着啥急啊。”

  车行里忙的时候正赶上大热天,川子舅和干活儿的伙计门都晒得跟黑铁蛋子似的。我和大头一样越晒越红。这天正赶上一拨活的尾子,下晌就完活儿。川子舅让伙计们早点回去歇歇,说明天早点来,好去交货。这正说着,吕德明来了,他跟大头和我说了几句话。拉上川子舅出去了。等我和大头收完了车钱,天都黑了,川子舅还没回来。大头说:“得,你舅啊,又喝上了。”大头还是让我烧上水,沏上茶。说你舅回来得喝水。大头让我回家,说他一个人等就行。我核计,川子舅不回来咋整;这么多货,就大头一个人哪行,我说啥也没走。

  我和大头吃了口饭,坐大门口一边凉快,一边等。看一条街上,家家都上了铺板,也黑灯了。大头说:“这是不能回来了。得,咱爷俩也睡吧。”这就收拾收拾插上了大门。结果,这边我和大头刚躺下,外面就有人砸门。我和大头赶紧跑过去,打开门一看,天啊,川子舅又醉了。

  答兑川子舅躺下,我就核计,这一喝了酒,川子舅还是得犯病啊。我就再没进小屋,想等他俩关上门,忙活完了,再进去。

  我坐大屋那喝水。可老半天小屋门一直没关,大头扯脖子叫我,说:“德全,你舅找你。”

  “干啥呀?”我说:“我喝水呢。”

  “你小……子,舅都这……这样了,你……你也不来……看……看看舅?”是川子舅在说话。

  我站起来向小屋那走,隔着门往里一看,天啊,两头光巴呲溜儿的大熊整一块堆儿了,川子舅是个毛扎扎的大黑熊,大头是个白里透红的大白熊。大黑熊在铺上趴着,大白熊趴在大黑熊的身上,一个劲地咕拥。

  黑熊说:“插深点。”

  白熊说:“知道哥难受。”

  我一转身,说:“我回家。”

  黑熊说指着我说:“走……你就……就别回……来。”

  白熊一下子跳到我面前,挺着硬得直颤的鸡巴,拉住我说:“你傻啊,你走了,就回不来了。”

  “那我也走。”

  “那你爷咋办?小姑娘咋办?”

  我蔫儿了。

  “我都跟你舅说了,他想你想得什么似的,你就当是疼你舅。好孩子。来,师傅的也让你摸,”说着就把他的硬鸡巴塞我手里。

  我心里一热,哦,跟老叔的大枪一样,就是鸡巴头比老叔的大。我多长时间没摸着老叔的大肉枪了。我靠在了白熊肉乎乎的身板子上。

  我上了铺。我也光溜溜脱的一丝不挂。我的鸡鸡也硬了。我被黑熊抱在怀里。白熊在黑熊的身后紧插紧动着,嘴还在捋着黑熊背上的黑毛。黑熊哼哼着,他紧搂着我,大腿夹着我,肚皮蹭着我当硬的大鸡鸡,他眯眯瞪瞪地说:“想死了,想死了。第一次坐你,你……叫叔叫爸,我都乐疯了。跟舅说,疼舅不?”

  啊,那次是他啊,撰着我硬鸡鸡生生坐进去。他身上的毛真痒。啊,这身上的味啊,和老叔的味一样,比老叔的味刺鼻子。好闻,也好闻。我搂住满是黑毛的大黑熊,拱进了黑熊怀里。我找着了黑熊的喳,天啊,那么大的喳,周围满是黑毛的喳。老叔就得意我裹他喳。我含住了大黑喳,我裹,我猛裹大黑熊的大黑喳……

  “哦……,”黑熊荤了似地哼,他叫:“大头,快……肏哥,肏。鸡巴别松劲儿,使劲肏。哥正得劲儿呢,好好给哥肏来神儿了……”他紧搂住我说:“我亲儿啊,给爸裹傻……”

  我再使劲琢黑喳。哦,老叔也这么叫我多好……

  黑熊还叫:“大头,亲爹啊。哥痒死了,快操……,快,别饶了哥。快用鸡巴使劲出溜哥……”

  白熊板着黑熊的肉肩膀说:“哥,全儿的大,让他给你通通。”

  黑熊叫着:“要要要。搁就得意大鸡巴,大头啊,你看着大鸡巴肏哥的腚眼子,”他大身板子转了一下,后背冲着我。白熊的肥爪子抓住了我大鸡鸡,他说着:“太大了,太她妈棒了。”就握着我大鸡鸡贴着黑熊黑乎乎毛绒绒的后门儿口,往死里蹭。黑熊着急了,叫:“受不了啊,要血命了……”他伸手过来,扶着白熊的手,把我的大硬鸡鸡一下子推进了自个儿肥嫰的后门儿里……

  黑熊猛地抱住他脸前的白熊,挨杀似的叫:“哎呀我的亲娘啊,太他妈的得劲了……”黑熊根本没等我动,就把满是黑毛的大屁股一撅一撅地动起来,他喘着粗起说:“好儿子,插……啊,动……动啊,都日进去……哦……哦……可劲儿肏,给爸肏拉稀,哦哦,肏吧……”黑熊背过大手,按着我的屁股,使劲向他身上推:“啊……”黑熊一叫,他回头看着我说:“好儿子,舅太痛快了,好好疼舅,舅全是你的……”

  我三拳长的硬鸡鸡全都没根儿进到了黑熊的后门儿里。哦,里面太热了……

  白熊扶着黑熊大屁股,看着我的大硬鸡鸡在黑熊的后门里一出一进,一出一进。他问黑熊:“哥,好受不?”

  黑熊捣蒜似的说:“好受,好受,好受死了。”

  白熊说:“比我干得解痒不?”

  黑熊一把抱住白熊的头说:“好大头,你也来。俩大鸡巴一起日……今个儿,我乐意你俩一起肏我……”说着,他抽冷子爬起来……

  我的长鸡鸡“呲溜”一声湿乎乎地从黑熊的后门儿里滑了出来……

  黑熊转过身面对着我,让我平躺着。他蹲跨在我身上,手撰住我的硬鸡鸡,对准他的后门儿,坐了下去:“哦……真粗。”说着,他弯下身子,大手又去拽白熊的硬鸡巴。他引着白熊的鸡巴,对准了自个儿已经插着我鸡鸡的后门儿。

  白熊明白了黑熊的意思,他把他的硬鸡巴头贴着我的鸡鸡根,向黑熊那已经含着一根鸡巴的后门儿里,活生生地再插进去。

  黑熊爽快得不知咋的好了,他叫着:“天啊……,好受死我了,我的两个好人儿啊!你俩现在一股劲地就肏死我,我都不后悔啊。快肏,肏,肏……,一起肏,俩大鸡巴。爹呀,俩那么大的大鸡巴肏我呢、伺候我呢、玩我呢、日我呢……”

  两个熊太沉了,我一点都动不起来,全是黑熊自己在坐。

  白熊插得很凶,他也不住地叫:“哥啊,亲哥,这可真比操娘们儿强百套啊。亲爹啊……,哥,你是我亲爹,亲爷爷。全子,你也肏肏我吧,师傅也想让你肏,哦……,师傅的屁眼子也痒痒了,师傅的屁眼子淌水了。哎呀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哦,亲哥……,我的好全子……哦……,天爷啊,来了……,啊……”

  白熊射了,全都射在黑熊的后门儿里。一股股熊浆烫着我被黑熊后门儿紧夹着的硬鸡鸡……

  黑熊高兴地叫:“哦……,好大头,烫死哥,哥就要你的熊浆子,多射点,射,射……,射死哥……”

  白熊抱着黑熊的大后背,一阵阵地抖,呼呼地喘……

  黑熊还在我身上一上一下不停地紧着坐……

  我的鸡鸡在黑熊的后门儿里不住地抽出来、插进去……

  白熊说了声:“哥,鸡巴蔫巴了。”就贴着我的硬鸡鸡,从黑熊的后门儿里拔出他的鸡巴,瘫倒在铺上。

  “来,爸的好全儿。舅撅着,你可劲儿干吧。管够儿你日,依着你肏……”黑熊说着,起身跪趴在铺上,拽着我的鸡鸡对准他大黑洞似的黑后门儿……

  “扑呲”一声,我的鸡鸡进去了……

  “哦……,赶劲儿,别饶了舅。你肏……肏舅,舅好……受,拿我全儿的大鸡巴可劲儿肏……,对准舅的屁眼子,肏舅整舅插舅日舅干舅搥舅玩舅呲溜舅祸害舅收拾舅归拢舅……,把舅肏死肏飞肏傻肏蒙肏迷乎肏断气儿……,舅一辈子都稀罕你……,全儿啊,好儿子,爹好受死了,舅好受死了……”

  我受不了这话,也想听这话;这话比撸鸡鸡还解渴,比裹鸡鸡还来劲。我憋足了劲,不喘气地一顿很抽狠插;抽,就抽到鸡鸡头,让鹅蛋大似的鸡鸡头涨开黑熊围着黑毛的后门儿。插,就插到鸡鸡根,大蛋蛋一下一下碰着黑熊的大毛屁股,大腿把黑熊的大黑屁股撞得“啪啪”响……

  黑熊被抽插得像要断了气,他拍着铺上的褥子,头一点一点地磕着,他叫:“插死我吧,整啊……,大鸡巴,大鸡巴……,大鸡巴啊……拿大鸡巴肏我屁眼子……,我全儿的大鸡巴啊,我亲爹啊……”

  就这会,白熊把大肉脑袋伸到我和黑熊的两腿中间,他一抬头,叼住了黑熊半硬的黑鸡巴,一顿紧裹,吱吱做响地裹……

  “哦……,老天啊,我的亲爷爷……”黑熊叫着:“我的活祖宗啊……!哦……哦……,裹吧,哦……,肏吧……,哦,哦……今天我舒坦死了……”

  “哦……”白熊叼住了我的蛋蛋。天啊,俩蛋蛋都含住了,好受……,好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,我挺不住了,卯足了劲,整跟大长鸡鸡狠狠地向黑熊的后门里“呱呲”一顶:“啊……”

  我“咣咣”地放炮了。

  黑熊闷叫了一声“爹啊……”

  看车行里活这么多,每天收了车钱,我紧着找活儿跟他们一起着干。天黑以后,川子舅赶紧撵那些伙计们回家,要不街面上不太平,抓人抓得太凶,总有被当做“浮浪”,抓去做劳改工的。可就从那天我和大头一块给川子舅治了“病”以后,他可就不再撵我回家了。车行里的那些搬的扛的重活儿,他也不让我干。晌午我都跟大伙吃一样的饭,一到下晚儿,只要川子舅在,我和大头就能吃上肉,什么夹肉火烧啊,熏肉大饼啥的。川子舅犯“病”的时候也多了,差不多天天犯,就是不喝酒也犯。我就和大头天天给他治;有时是一个人一天轮着治,有时高兴了还是我和大头一块给他治。大头要是回家看老婆子去了,只有我一个人给他治。川子舅也知道心疼我,看我累了,就把我鸡鸡夹在他后门儿里不让我动。他就拽着我的手,抱在他毛乎乎的胸脯上,让我搂着他的大后背,就那么睡。睡到天亮,我鸡鸡在他那里头都一直是硬着的。

  这几天,我慢慢地也不觉着川子舅身上的味刺鼻子了,还像大头似的也爱用嘴捋川子舅身上的黑毛。要说我这人啊,真也不是啥圣人,吃斋念佛的事我是整不来。这一年多,那样的梦没少做,梦里不是梦见老叔,就是梦见男人,就跑马,就放炮。这事就是邪性,要是起根儿就没碰过这事儿,没尝过那滋味,也就那么的了。要怨啊,都冤老叔,谁让他对我那么好,谁让他把我亲的那么好受,谁让他把我抱得搂得拍得舔得琢得裹得撸得放得那么舒坦。谁让他跟我一被窝时,那么会疼人那么会得瑟那么会哼哼那么会射我一身。我要是压跟儿就不知道,人活在世上还有这么得劲儿的事,也就不想这事了。可老叔偏偏给我打开这扇了天窗,偏偏把我送进了天堂。抽冷子我又挨不着他身子、摸不着他的肉、闻不着他的味、亲不着他的嘴、裹不着他的大肉枪,喝不着他的精水。我这心里抓心挠肝地闹啊。姓姜的那会我挺住了,可这回的川子舅,我没挺住。姓姜的那人压根儿我就不得意,别看他戴个眼镜,那我也不得意,就觉着那人不地道。川子舅我还是挺得意的,这人是讲义气,看着冷,心里热。可我还是想老叔,总觉着川子舅和老叔是两个劲儿,那劲儿我也说不好,就觉着老叔对人好是一个劲,川子舅对人好是另一个劲。我得意亲老叔的嘴,琢老叔的舌头;好像也不用说啥,只要见着老叔就有那种想亲嘴的劲头子,鸡鸡就不自觉硬。我和川子舅就没亲过嘴,不是不想和他亲嘴,是上不来想和他亲嘴的劲头子;川子舅要是不摸我,不碰我鸡鸡。我再咋看他,也想不到要亲他,鸡鸡也不会像看老叔那样,一看就硬。我看川子舅也没亲过大头的嘴。再有,老叔再咋的,也没说过埋汰话。川子舅说的埋汰话可太花花了,撩得人直发毛。说起来,我也想听埋汰话;可想听吧,还觉得不对劲,我也说不好是咋回事。

  我也核计了,川子舅老跟我这样,咋办?我还等老叔呢,我都跟老叔说过,谁都不能碰我,就等着给老叔呢。别说老叔在里呆十年,就是二十年,我也等。我硬可一边想着老叔、心里喊着老叔,一边自个儿把精水撸出来,也比这的得劲。可我真是没办法,赵爷、妞妞都在川子舅家,我也在他手下吃饭。真要离开川子舅,像大头说的,赵爷咋办?妞妞咋办?我咋办?还有老叔呢;老叔在那里,那个姓吕的警察就是那里管事的,还是川子舅的把子。

  要说,川子舅对我是真好。换别人,我又没手艺,一个洋学生似的毛孩子,再加上个六、七十岁的赵爷,一个五、六岁的妞妞,有个玉良还……,有个老叔也……谁能接?谁敢接啊?可我就是核计,和川子舅这么个好法,那可就真对不起老叔了。这可真难整,就是玉良在,他能给我出啥好主意?大头到是好心,可跟他商量也是白废;没准,不是他在川子舅跟前过话,川子舅也不至于跟我迈出这步。这一步啊,真就是一层窗户纸,不捅破,谁都磨不开;现在捅破了,说啥也晚了。

  你说我也是的,长这么大个鸡鸡干啥,惹这么大祸。要说,原来我鸡鸡也没这么大,还没老叔的大呢。要怪,都怪那姓金的。姓金的是为小日本干事的,要怪,还得怪可恨的小日本。我爹我妈,玉良的爹妈,玉良自己,还有老叔,就连那姓金的,不都是因为小日本吗?要是没有小日本,我还在齐齐哈尔念书呢。

  咳,看我呀,这又想哪去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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