恋老小说 > 乱世三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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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(10)

2019-10-16    作者:不详    来源:来自网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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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我瘫在了老叔怀里。

  “累了?”老叔亲着我汗水淋淋的额头说。

  “有点。”我偎在老叔怀里,手撰着老叔的大枪。

  “老叔抱着睡。”

  “叔,我真想你。”我有点想哭。

  “叔知道。”老叔拍拍我后背说:“叔也不是长没脑袋,一看你那眼神儿,心里什么都明白了。”

  “我真的总梦着你,梦着跟你在一起。真的老叔,至从你第一次给我整放炮了以后,我就听你的,我差不多天天都自个儿撸鸡鸡。”我把老叔的手按到我鸡鸡上说:“你摸摸,我鸡鸡头都露出来了。”

  “洗澡时,我就看见了。”

  我捧着火老叔的耳根子说:“和我媳妇那个时,想的都是你。”

  老叔紧抱了一下我。

  “老叔,我一看见你就想硬,想你时,也硬。你说这咋整啊?”我把脸紧贴在老叔胸脯上,说:“真的,我媳妇那么拽我,我都硬不起来。我一点都不撒谎。”

  “老叔信,老叔跟你一样啊。”

  “一样?”我看着老叔说:“你也不愿意和女的那样?你也一想我就硬?”

  老叔在我后背上轻打了一巴掌。

  “说呀,老叔。”我在老叔的怀里撒着娇。

  老叔说:“打我记事儿起,我就愿意看男人。后来,在奉天东北讲武堂学习时,一个姓赵的时事教官看上了我,那人很好,有学问,有抱负;白白净净、细溜儿地,跟你一个模样;不像我跟大狗熊似的,一人搂不过来。他比我大两岁,大学都念完了。他妻子是父母包办的乡下女人,没文化,人很老实。一到星期六,赵教官就拉我去他家去喝酒,喝了酒就不让我走,抱着我和他一起睡。开始我也很不习惯,因为有他妻子在,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儿。赵教官说:‘我就是喜欢你,咋整。’一来二去,有一年来的吧,我也有些离不开他了。我们就换了贴子,做了兄弟。有一天,他妻子跟我说:‘兄弟,都是我不好,我跟着你哥五年了,也没给他生个一男半女的。以你哥的本事,就是不撵我走,娶个小,还不是眼巴前的事。可你哥没那么做,他还是好吃好穿地待我,我还能说啥。你来,你哥高兴。我真是烧高香了。’我说:‘没找大夫看看吗?’他妻子说:‘我也没少吃药,不管用。’从那以后,我去他家更勤了。我一去,他妻子就给我俩做好吃的,烫上酒,烧上洗澡水,还给我俩铺好被窝。到了第二年,我毕业时,赵教官走了人情,把我留在了讲武堂,做了军事教员。这下,我俩更得意了。赵教官干脆让我住在了他家。”

  我好像有了什么预感,一下子想起了第一次和老叔睡觉时,老叔叫的那名字,我问老叔:“你说的这个赵教官,他的名字叫‘泽霖’吧?”

  “你咋知道?”

  “在玉良家西屋,你出精时,叫过这名字。”

  “是吗?”老叔说:“他是叫赵泽霖。人面前,我叫他先生,叫他赵哥。可一到被窝,他叫我哥;让我叫他小霖子、小坏蛋,叫他臭小子。我年轻时就壮实,看现在的玉良没,跟我年轻是一点不差。每次赵教官都让我做他,完事儿,他跟你一样,抱着我一宿舍不撒手,生怕跑了似的。”

  “你做他?咋意思?”

  “臭小子,啥都问。”老叔打了我屁股一下。

  看老叔不愿意说,我就问:“他现在在哪儿?”

  老叔说:“还想听?”

  我说:“想。”

  “我和他啊,断不了啦……”老叔说这话时,口气很沉,像有挺多心事。

  静了一会儿,老叔说:“他死了。”

  我俯起身看老叔的脸,说:“死了?”我看见老叔的眼睛里闪着泪。

  老叔又把我搂在怀里,瞅着天棚说:“民国十四年(1925年),郭松龄反奉失败后,凡是有干系的军政官员全都满门抄斩。那年的12月23号,赵教官和他妻子在奉天小河沿刑场被枪杀。临出事前,有一天,我正在给学员们上课,杂役来找我,说赵教官让我赶快回家一趟,说有要紧的事。我安排了一下课堂上的事,就回去了。一进赵教官的家门,他二话不说,拉着我就去了我俩的卧室,然后,不由分说解开我的裤子就把我的家伙儿裹硬了,之后,他褪下自己的裤子。我们做了。可做的时候,他哭了。我有点纳闷,底气就不大足。他拽着我,说:‘哥,好哥,好好做,好好做我。好哥。’我亲着他,调动起我的情绪。我做得很猛很凶,我看他流着泪很幸福很复杂地哼着。在我要射的时候,我像往常一样,说了句‘小坏蛋,哥来了!’换往常,每到这时候他都是说着疯话,狠抓我身子,让我尽情地射给他。可这次,看我要射了,他一下子坐起来,拽着我的家伙儿,不管不顾地含在了嘴里,把我射出的精水全都咽了下去。很快,不容我休息,他抓着我的手,按在他的家伙儿上撸。我知道他想放。我舔着他的敏感部位,撸着他的家伙,尽力地满足他。他长叫了一声‘哥啊——’,抱着我也射了。过了好一会儿,我们起来洗了洗,整整衣服。我打了他一拳,说:‘大白天地就叫我回来,等不急了?’他没笑,让我到客厅坐下,然后,很严肃地说:‘我可能要出事。’我不明白他的话,愣愣地看着他。他简单地跟我说了说郭松龄反奉的事。我明白了,他说的事不小。我让他躲躲,他没接我的话茬儿,把他的妻子叫了出来。他妻子抱着刚一生日的孩子,坐在了他身边。赵教官跟我说:‘现在我跟你交代几件事,你必须照我说的去做。’我说:‘你说吧。让我做什么都行。’他说:‘你必须离开奉天,而且,以后永远也不要沾军界的边。现在就走。’他给了我一封信,说:‘等事态平息了以后,你拿这封信去安东,那里有我的一个买卖,你把那买卖接下来,维持生活是没问题的。还有,你把你嫂子和孩子带走,先不要去安东,走得越远越好。’这时,他妻子说:‘我不能走,孩子让兄弟带走。’赵教官对妻子说:‘你愿意跟我一块儿去死?’他妻子说:‘我是你老婆,我在,孩子和我都保不住命。’他突然转身单腿跪下,给妻子做了个揖。妻子把他拉起来,说:‘就是死,我也是你的人。’”

  “他们有孩子了?”我躺在老叔的怀里问。

  老叔还在继续说:“我回了趟学校,我跟校长说我要回老家几天,家里老父亲病重。等我再回来赵教官家时,他递给我一个手提包,说:‘盘缠都在这里,够你用一阵子的。’他‘呼’地抱住我,亲着我的脸说:‘臭哥哥,不死,你还做我。’这话,本该是被窝里的话呀,我看看他,笑了,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。这时,他妻子抱着包好的孩子,手里拎着一个小包袱,从里屋走过来,说:‘包里都是孩子用的东西。’赵教官把包袱斜系在我的肩上,说:‘有天大的事,也要把孩子拉扯成人啊!’他妻子紧抱着孩子在掉眼泪。我看着眼泪汪汪的赵教官,使劲地点点头。就在我要去抱那孩子的时候,他妻子忽然说:‘兄弟,这孩子是你的。’我以为他们夫妻还是不放心我,就说:‘我会像疼我自己的孩子一样疼他。’他妻子一扭脸,捂住了嘴。赵教官拍拍我的肩说:‘兄弟,这孩子是你的种,是你的儿子。’我哭出了声,叫了声‘哥’,紧紧地抱住了赵教官……”

  “你的孩子?你们……”我支起身子看老叔,我想问:“你们俩和同一个女人……”但我没问出口。

  老叔搂我趟下,说:“我当教员不长时间,有一天,赵教官借点酒劲跟我说:‘兄弟,求你个事。’我说:‘你的事就是我的事,求啥?’他说:‘我找过医生,我和你嫂子没有孩子,是我有毛病,是我不能生。’我说:‘你真喜欢孩子,那就抱养一个。’他盯盯地看着我,红着脸说:‘我想要你的。’我说:‘等我有了孩子,你随便挑。’他还是紧盯着我,说:‘你看着我。’我看他又要哭。他这人啊,跟你似的,高兴了哭,不高兴也哭,在被窝里他没少拱我怀里粘扯我。我对他说:‘看你啊,总哭啥?让嫂子看见多不好。’他说:‘我想让你和她生一个。’我被他说愣了,我问他:‘你说什么?和谁?’他紧盯着我,一板一眼地说:‘我想让你跟你嫂子俩人,给我生个孩子!’我‘呼’地站起来,说了声‘放屁’就走了。这一走,我有一个多月没去他家。我心里也急,总想找个机会和他把事说开。白天在学校,我有事没事地也找他搭了几回话。可他,就是阴着个脸不搭理我。我这个气啊,你说谁没有错的时候?就是咱俩打一架,打得头破血流的,也比这么闷着强啊。那天在厕所,我看他手腕子上打着绷带,我拽住他说:‘咋的了?’他一甩哒,走了。我这心里呀,就翻着个地闹腾啊。后来有一天,他妻子来找我,她跟我说:‘兄弟,你再不来家,他就疯了。’她说赵教官天天在家闹腾,摔东西,割手脖子。我说:‘他割手脖子?’他妻子说:‘好兄弟,你就成全了我们吧。’我又去了他家,见我来了,他啥话没说,倒上酒就跟我喝。末了,他说:‘兄弟,今天哥就一句话,今晚你和你嫂子睡,你哥反正也不是人了,你要嫌弃你哥,你转身就走,我要拦你一下,我要掉一个眼泪瓣儿,我就是你造(zou)的。’我心软了,那晚就没走……”

  “老叔。”我拥到了老叔身上。我说:“那孩子?”

  “就是玉良啊。”老叔的眼泪淌在我脸上。

  “玉良是你的亲儿子?”我一把推开老叔,说:“那你还让他摸你的鸡巴。”我第一次说出这么难听的话。

  老叔没生气,反倒把我抱得更紧,说:“全子,老叔也苦啊。”他说:“玉良一生日多,我就把他扔给你大爷大娘了。每次回家,他都让我搂他睡,他要摸我,我巴不得把啥都给他,他要摸我鸡巴,我给。可我一次也没亲过他的嘴,你知道亲嘴是啥意思吧。老叔还知道啥是爹和儿子,啥是骨肉血脉。”

  我一下子想起来,小时候我都快上初中了,下晚儿睡觉,我还摸我妈的奶。我妈也不说我,就让我摸。我核计,备不住老叔让玉良摸他鸡鸡,可能也是这个意思吧。直到后来有一回,我睡得眯瞪地又去摸我妈的奶,一下子摸到一只大粗手,那大粗手也在摸我妈的奶,我被那大手打了一下;我睁眼一看,是我爹。打那,我才不摸我妈的奶了。

  老叔还在说:“这回,玉良也知道我是他的父亲了。在我家,玉良要一个人睡沙发,你还不明白吗?玉良跟我说,他知道我喜欢你,玉良也知道我喝过你的精。玉良说,他高兴我喜欢你,他说,他不想让我难受。我的良子啊,他长大了……”

  “别哭了。”我给老叔擦着眼泪说:“叔,你哭,我害怕。”

  “老叔也怕啊,怕丢了你,怕你看不起老叔。”老叔抱着我说:“你和他怎么那么他妈的一样呢?”

  我还核计老叔说的他,是指玉良,我说:“老叔,我和良子没像咱俩这样过,一回也没有。我得意良子,是觉得心里话跟他说说就得劲。看见良子,我鸡鸡没硬过;可一看见你,就心里发紧,就管不住鸡鸡,总想硬。”

  “老叔第一次见着你,真就像又看见了赵泽霖,脾气禀性一点不差。”老叔说:“我看过赵泽霖小时候的照片,那小模样儿和你上初中时,简直就是一个模子扒出来的。那一笑的劲儿,有点顽皮,有点害羞;小嘴儿那么一抿,小脸儿那么一红,真就跟泽霖一模一样。那会儿,我去找玉良,看你和玉良在校园里,心里扑楞一下子。跟着,这心里就长开草了。”

  我听得心里暖乎乎的。

  老叔看着我说:“好全子,老叔求你。跟老叔好吧。行不?”

  “老叔,我跟你好跟你好跟你好。你别扔了我就行……”我紧抱着老叔,身子紧贴着老叔的肚子撒着欢儿地拧达……

  “来……”老叔撰着我手在他的大肉枪上猛劲地动,他喘着粗气说:“……撸老叔,使劲撸;给老叔撸疯,给老叔撸傻,给老叔撸叫唤了……”。

  我裹住了老叔的喳喳,手不停地在老叔的大肉枪上撸撸撸……

  “哦,我的小祖宗啊……心都让你掏走了……”老叔的头向后仰着,浑身绷得像石头一样硬。

  我的嘴离开了老叔的喳喳,身子顺着老叔的肉向下滑。我的头俯在了老叔的劲草中。我看老叔的大肉枪在我的手里跳动。我的心在跟我说:“老叔裹我鸡鸡时,我那么好受,我也要让老叔享受享受那好受劲儿,我要……我要裹老叔的大肉枪。”我慢慢地把嘴贴在老叔巨大的肉枪头上,我的手还在老叔的大肉枪上不停地撸。我张开了嘴,含住了老叔的肉枪,只含住了一点点。哦,那股我爱闻的味儿直冲我的肺管子。哦,老叔的肉枪太粗了,我得再张嘴,再张嘴,我把嘴张得最大。我含住了,全含住了。我把老叔那么粗的大肉枪全含在了我嘴里……

  老叔的大肉枪顶到了我的嗓字眼。好,老叔,我愿意你的大肉枪搥我。愿意!再搥,搥,搥……

  呀,我的牙刮到了老叔的大肉枪。哦,老叔,你疼吧!我再张大嘴,收紧我的肉嘴唇。我用我的嘴唇揉着老叔的大肉枪。

  “哦……天爷啊,小亲爹,哦……”老叔的大肉枪更硬了。

  我的嘴疯了似的撸着老叔的大肉枪,口水湿了老叔的黑丛林。

  “我的活祖宗,整死老叔吧,哦……哦……哦……天爷啊!”老叔的大肉枪在我的嘴里猛地一跳,一股有点儿腥、有点儿甜、有点儿咸、又有点儿涩的热精水直冲我嗓子里。我一哕,眼里浸着泪,张开了嘴;我的嘴离开了老叔跳着的大肉枪……

  老叔浑身一抖,肉枪一跳,又一股精水直冲我脸上。

  啊,太热了。真愿意看老叔放炮这股子劲。我抖过,全身和鸡鸡都像老叔这样抖过,好受,说不清的舒服。这会儿的老叔肯定也像我一样舒服。

  老叔的大手撰住了他欢蹦乱跳的大肉枪。大肉枪在老叔的手里又一窜,再一股精水射在了老叔的肚皮上。

  我爱闻的味,老叔的味更浓了……

  歇了歇,老叔用毛巾擦了擦他的大枪和肚皮。又把我搂在怀里说:“臭小子,真要老叔命了。”他说:“我咋这么有福呢!”就狠亲住了我的嘴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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